2014年5月7日星期三

南京期貨私募基金調查 四種生存方式

南京期貨私募基金調查 四種生存方式

南京期貨私募基金調查 四種生存方式


 “做期貨快十年瞭,有賺有虧,現在心態很好。”一邊看著盤面,一邊抽著香煙,趙雲(化名)像往常一樣從容地開始自己一天的投資工作,電腦旁邊放著他最愛喝的西湖龍井,“這是浙江一個做期貨私募的朋友送的。”

  趙雲沒有名片,他的身份是所謂的“期貨私募基金”,其實就是專門幫人代客理財進行期貨的投資。在國內,期貨交易還一直是隻分個人和現貨法人機構兩種席位,金融機構類或者代客理財等方式參與期貨市場尚未被監管層批準,所以趙雲不印名片。

 

  四種生存方式

  “在南京,做期貨私募基金的人還是很少的,資金量也不大。但是,這個在浙江就很發達。”趙雲告訴記者,在外界眼中,期貨私募是個神秘而又危險的職業群體。

  據趙雲介紹,目前期貨私募基金的存在形式,大致能夠反映其生存狀況,由於受到以上的法規限制,基本上有四種形式存在。

  “第一種存在形式,就是帶有期貨經紀公司背景的期貨投資管理公司。第二種就是期貨工作室模式,南京大多是這種。”趙雲告訴記者,“期貨工作室”相當於期貨經紀公司的“居間人”,一般由優秀的操盤手創立,他們不是期貨經紀公司的員工,但是可以憑借個人影響力,為期貨經紀公司招攬客戶。”

  第三種期貨私募基金的存在形式,是期貨經紀公司離職高管或資深交易員發起成立的“投資管理公司”。

  “這種現象類似於公募基金經理離職創立私募基金,其原因一方面是由於期貨市場存在巨大機會,另一方面也是由於期貨經紀公司的激勵機制不能符合優秀操盤手的預期。”趙雲告訴記者,最後一種形式就是“合夥人開辦的投資公司自營式的基金”,這個大多是幾個朋友或者幾傢企業共同出資成立並管理資金。

 

  控制風險是生存之本

  低調的趙雲堅持不肯透露自己操盤的資金量有多少,隻是含糊地說“不到一千萬”。“我1998年開始炒股,2001年開始轉做期貨。此後就再也沒有炒過股票,玩期貨之後就覺得股票沒意思瞭。”

  據記者瞭解,和大多數投資期貨的人一樣,在做期貨的前幾年,趙雲輸得傾傢蕩產,“早期的時候錢不多,而且做股票習慣虧瞭就放著,但是期貨是最好不要留隔夜倉的。現在做得還可以,一天即使虧個100萬,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反正會賺回來。”

  在和記者聊天的時間裡,“止損”是趙雲反復強調的一個詞,“你別看股指期貨推出來瞭,不會止損,還是有人會虧得傾傢蕩產。”

  從2006年以後,由於趙雲做期貨的名聲在外,找他理財的人也越來越多。趙雲也開始為除自有之外的資金操盤,一個私募性質的期貨基金開始運作。

  “我們現在就5個人,但是做得還不錯,有嚴格的操盤制度,不僅有止損,還有止盈。按照這個執行後,風險就會變得容易控制,這是生存之本。”趙雲坦言,一個不會控制風險的期貨私募基金,一定會滅亡。

 

  盼望陽光化

  目前,期貨私募基金就像“陽光化”之前的證券私募基金一樣,既缺乏監管,又缺乏與普通投資者接觸的機會。其存在形式、人員背景、業績情況和發展狀況等,很難為外人所知,也存在道德風險。

  趙雲告訴記者,目前南京期貨私募基金不多,資金量最大的可能也就上千萬,大多是幾百萬。“其盈利模式都是‘代客理財’,均以簽訂協議或者口頭約定的方式,進行委托理財,都沒有取得明確的法律地位。“我們瞭解到,監管部門對期貨私募基金的態度是不鼓勵、不限制。南京哪傢期貨公司,沒有工作室啊?”

  據記者瞭解,目前,比較普遍的期貨私募基金大多是期貨工作室、投資咨詢公司、投資管理公司等。他們的盈利模式在“代客理財”協議中有明確規定,一般會註明提取管理費的比例或在盈利部分公司與客戶按比例分成。

  趙雲坦言,現在自己最擔憂的就是目前的政策,由於監管層並未批準商品基金的成立,他們一直處於“灰色地帶”,“我們經常戲稱自己是遊走在陽光與黑暗之間的,但是誰也不敢小看我們這股資金。”

  這幾乎是包括趙雲在內的所有期貨私募基金的共同擔憂。

  目前,沒有數據顯示類似的私募基金到底有多少。但是趙雲告訴記者,在浙江應該至少有幾千隻。“僅在杭州當地,大小私募就數不勝數,5000萬的資金都不算很大。”

  解決期貨私募基金發展的瓶頸有賴於制度變革,期貨公司和期貨私募曾嘗試走銀行理財產品或信托產品的路線,但均未獲得監管部門的許可。趙雲的等待,可能還要繼續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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